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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先·意识流·赠心翼

毛虫眼中的末日我们将其称之为化蝶,银灰发色的仿真人握着茶色的病理报告,摇摇摆摆的朝着拘束椅走来。

三只脚的古老相机嘎吱嘎吱的跟着医生舞蹈,草莓酿成的红绒布让束缚者想起被羽毛剐蹭过的斑白鬓角。就算那是由浅薄恶意堆积的笑声和舞蹈编制而成,也能在午夜梦回时让他在褪色的相框里定格出惊声尖叫。

损坏的银版纸叠洗出平息恐惧的神秘玫瑰,断了头的机器人怂恿着捣乱的锅盖头一同逃跑。

让那该死的畜生离我远一点!

夜枭的泪水烧断了悬于人间地狱之间的一根发丝,希拉手中的酒杯倾洒大地和深渊。咔嚓咔嚓,老旧的木质相机湮灭在晶体结成的河流中。

滴答滴答,红绒布掩盖住散落一地的蛛丝灰羽。蜘蛛小姐在跃动的电光上切切索索的编织起上了年岁的档案报告,没了眼睛的泰迪熊依靠在手术台边等待更换新衣的主人。

百无聊赖的毛虫妄图咬碎装饰的王冠,却引来多嘴的杜鹃将它撕碎,仅剩下一截镶了绿幽晶的头颅在幽灵公主空洞的眼眶翻转蠕动。

魔王的神秘花园里终没有一朵红玫为爱绽放,扭曲变换的红绿之间,是魔王对于夜枭痛苦的虔诚追求。

熄灭的烟头在毛虫身上留下一个亲吻后,与暗蓝玻璃一同倒影在破碎的瓷月阴影下。黑山羊叼走了人间最后一片玫瑰花瓣,换来亮晶晶的碎月熬煮微笑。

滴答滴答的针表早已停歇却还在固执的扭曲,就像贵族自保时弯折的长刀。咔哒咔哒,固执的指针终于断掉,废弃的相机不紧不慢的跟着吐出一张古老相片。

鼠妇和蟑螂在十字架下勾肩搭背,用粪便来消化这个不知到延续了多久的破灭往事。簌簌的天空开始下坠露出猩白的底色,而断头的毛虫也在最后的疯癫中开始喃喃自语那不是天空而是夜枭腐烂的羽毛

仿生人从坍塌的废墟中挖出一只光秃秃的羽毛笔和脏兮兮的拘束衣,布满星星的黑夜在他的脚边开始发霉腐烂。最终他选择坐在电椅上用拘束束衣的血液和还没坏掉的机械手来记录这个没有电子羊的奇怪梦境。

总有人会用亮闪闪手术刀把他挖掘剖析,然后惊叫着仿生人也曾疯癫的爱过梦里的玫瑰和夜枭。

待到那时,他可能因为成尘而微笑。






老妹 @心翼樱米兰 过来嗑粮,赶在你上学前写的,新鲜热乎的第一份bl粮‎|•'-'•)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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