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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解体?精神分裂症?

这是一个要从很久以前讲起的关于我自己的故事,有些致郁,谨慎观看。



什么是人格解体?

人格解体(Depersonalization)是以持续或反复出现对自身或环境感到疏远或陌生的不愉快体验为特征的神经症性障碍。这种异常体验可出现于正常人疲乏时及吸毒和酗酒者,但历时短暂;也可见于脑器质性损害以及精神分裂症、抑郁症、焦虑症等精神疾病,作为其临床表现的一部分。只有这类异常体验单独出现,持久存在,引起患者苦恼,或主动要求治疗时,才属于神经症性障碍。

 

Depersonalization Disorder(人格解体障碍)也是DSM中的概念 属于解离障碍(Dissociative Disorder)的一种。

DSM-Ⅳ中的诊断标准:

A.持久或反复地体验到自己精神过程或躯体的脱离感,似乎自己是一个旁观者(例 如,似乎做梦的感受)。

B.在人格解体时,现实检验能力仍完好无损。

C.这种人格解体产生了临床上明显的痛苦烦恼,或在社交、职业、或其他重要方面的功能缺损。

D.这种人格解体的体验并非发生于其他精神障碍的病程之中,例如精神分裂症、惊恐障碍、急性应激障碍、或另一种分离住障碍、也并非由于某种物质(例如某种滥用药物、治疗药品)或一般躯体情况(例如额叶癫痫)所致之直接生理性效应。

同样,CCMD-3中并没有人格解体这个病名。

 

 

 

什么是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schizophrenia)是一种慢性、严重性、致残性脑病。它以感知觉、思维、情感、行为等多方面障碍,以及精神活动的不协调为特征,常见表现为幻听、偏执、奇特的妄想或语言和思维紊乱,伴随明显的社会或职业功能障碍,通常典型症状出现在成年早期。 

 

 

 

 

这件事大概还要从来18年5月说起,那时我初入了第五的同人圈。再往后推的一个月,我更新了一点置顶,早一些关注我的人,应该知道我的置顶里曾经写过的几个人设

柏梓青,安格拉,Judas

那是我并没有对几个人设做出太大的划分,只是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安格拉是二次元里面的我,黑发黑眼戴个眼镜,柏梓青就是现在lofter头像的样貌,judas则是最令我感到难以划分归类的。

我创造了它,但是对于它的长相我一无所知,只是勉强知道是个人类,大约是介于男女之间的身材。

这说起来好像非常的可笑,身为某种层面的造物者,却不知道被造者的样貌,但这确实是我的真实反应。

那时候我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造物者来看待,创造出许许多多的人物。以自己曾经为蓝本的陈眠、陈醒、、、

梦境里的人物:鬼将军、没名字的少女、类人小怪物

夜晚诡想:不死的食尸鬼神代掘千、、诸如此类

她们诞生于我的脑海,被我写下、划出另一个世界的大纲,有些也仅仅只是被我随意勾勒几笔还未成型。

但我在那时候就觉得她们是真实存在与这个世界的,以至于有时候我闭上眼睛都可以感受到她们对我的呓语和触摸。

其中还有一个形象现在看来,应该是我在那个时候就对自己的本性产生的一点认知--一团灰黑色武雾气里有着许多血红的眼睛四处张望,或长或短的黑色触手摇摇摆摆的寻找猎物,雾气没有嘴,但是却可以吞噬一切。

 

这个形象我应当鲜明的记住,但那时的我却没有,或许这也是它的伪装方式。见过但是不刻意的去想,无人提醒,它就会安静的蛰伏,伺机而动。

她们中的一些使用我的身体,但更多的则是旁观者。我可以是书生气未消的陈醒,也可以是忧郁无名少女。用餐时我是不知饥饱的食尸鬼,厌恶时我也会疯狂的运动催吐,然后再继续不知饥饱。

我能比往日更清楚感到身体的一些小异样,比如一阵爬上脊椎的寒意,又或许是心脏肋骨处突如其来的穿刺痛感。

但是除开这些,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不真实感。

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无论做什么都不够真实,像是隔了一层薄薄的塑料膜一样。

一切好像都是虚幻的,都是假的,就像有一层无形的薄膜吸附在我的周围,我又无法穿透薄膜去了解世界,只能模糊的感受虚无的已知。

再来一个稍微贴切一点的比喻吧。

就像我掉进水里,溺水了。但是我的肺部鼻腔感受不到被呛水的痛苦,感受缓慢到冰冷的水缓慢的侵蚀了我。

水流顺着我的鼻孔进入喉管,再滑进气管。聚集在肺部,由内而外的将我包裹。

那种痛苦像是是冰冷的半气体半固体的融进了我的生命里,贯穿了我的身体、我的生命、我的灵魂。

然后我就觉得觉得我孤独的要死了,整个人发空,然后就会通过各种各样的行为来求救,唠嗑如此,创作如此,封闭也是如此。

这种被贯穿的感觉不是一时一刻,一天一周,而是长长久久的伺机而动或者铺天盖地的突然袭击。

毒蛇狠狠的咬了你一口后,还在你的体内留下蛇毒和碎掉的毒牙,这些遗留下来的东西还会代替毒蛇继续折磨你。

我的皮肤有温度,我的脏器都凝结,就像这样的一个空壳。

外部的痛苦像针一样的的扎向攻击我,但是无论如何,那层薄膜并没有被扎开。

 

那时我尝试用减肥来缓解内心,但却在一段时间后转向了暴食的欲望,运动带来的舒心感已经被暴食替代,从小有成效到反弹。

只有不断进食的感觉才能让我觉得自己被填充,有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感觉,而不是一个轻飘飘的人形气球。

我曾经吃下一整包快餐面包后又吃下一包苏打饼干还觉得不够;在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吃下一千克的碳烤腰果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想着晚饭如何。

工资余下的大部分都被用来买各种各样的食物。毫不夸张的说,那段时间长得肉都是用结结实实钱堆出来的。

同时我又会疯狂的运动,跳完半小时的有氧减肥操后继续撸铁,累到趴在地上,盯着地板发呆。

不吃晚饭行走六公里后又继续跳舞半小时,回来躺在床上突然流泪。

我那时候并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怎么了,只是单纯的以为,也许是糟糕现状带来的心理障碍。

我开始熬夜,每到凌晨之后才堪堪睡去的情况已经成为常态,白天虽然会在闹铃的提醒下立刻起床,但是总觉得还是没有睡够,大脑里的一部分是空的,因为那些还遗留在床上。

因此忘带手机也成为常事,经常工作到一半,或者登录微信电脑端时才发现手机丢在家里。

也或许是为了遏制自己下坠的趋势,开始强制自己在十点半前入睡。

享受了一个星期不到的美好后,我又开始继续熬夜,在熬夜带来的精神活跃和身体疲惫间的临界点中肆意游走。

梦境的走向也和往常一样光怪陆离,只不过沾染了些许灰蓝混合的色调,多了很多不明意味的暗示和人物,唯独冰冷的气息依旧。

唯一一个阳光灿烂的梦境里,我看见了平行世界的我。梦境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隐约记得她要杀了那个痛苦不堪的我,而我也只是由着她的想法。

当我再次被手机铃声唤醒时,我的心里有一丝懊悔,为什么她没杀了我?

也许从那时开始,我对于死亡的恐惧情绪已经消失了。

脑海中常常会浮现出,自己各种各样的死亡场景。身体死了,灵魂一般的我就在那边静静看着。

关于这件事,我曾和一名好友一起讨论,并罗列过五个我。

现在的我(那时痛苦的我);平行世界穿越来的我;一个爱我,想方设法让我更好的活着;一个恨我,处心积虑的趁我不备时操控我、毁掉我;最后一个永远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我。

只是时间有点久远,我和她很多的聊天记录已经消失,只有一些我还记得。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我也不是没有被治愈过,但偶然间获得的善意并不能与那股侵扰着我的寒意和痛苦形成抗衡的力量。

我记得在一个少有的艳阳天了,我沐浴在太阳下做运动,然后给自己做了一顿美餐。

但更多的是,那种冰冷的不真实感让庞大的食欲几乎把我吞没。

有时候,我会狠狠地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背或者是小臂,模仿那些猫科动物撕扯猎物的情景,想象自己撕咬吞食了自己。

然后就静静地看着着被咬伤后留下的牙印和红斑,后来我用化妆的工具在手背上画下了一个类似上帝之眼的图案。就好像这样做才会保证我不会像个野兽一样的撕咬自己。

 

 

同期的的同人圈里,我发现很多太太都遭受到了精神方面的折磨。焦虑、抑郁,甚至有一些因病入院。于是我跑过去和别人交流谈心了,但在对话中我发现自己和他们还是有所不同。

一方面我很庆幸,原来这样的我不是唯一,但是又因为不同而觉得痛苦,我找不到同伴。

但我还想要更多能够抚慰我内心痛苦的话语,我渴望有真正接受能力的倾听者。

但是我又知道,过分暴露自己无异于迫使别人离开或者背后议论。

于是我选择去安慰别人。看见别人夸我是天使一类的话,我的虚荣心就得到了满足,我是被人需要的。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些话反而让我更加煎熬。

为什么没有人够窥探到我的真实内心?是我伪装的太好了吗?所以再有人夸赞我会安慰人的时候,我就会半真半假的说:我是披着天使皮囊的恶魔。

然后,引来片刻沉默后的嬉笑

“xx,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的良药!”

 


在这段期间里,我尝试研究哲学和宗教

我研究查拉图里的文章,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然后记录下喜欢的句子转发到空间里


我研究宗教,凭着探寻到的,去理清那些杂乱的人物关系。我去听能够舒缓我痛苦的宗教歌曲,我也常常因为《圣经》里的一些话语得到安慰


但研究哲学的深奥,注定是我智力思维上的瓶颈。研究不透的痛苦让我越发的感觉不够真实。

最终,舒缓和压迫我全都放手




有很长一段时的创作,我是带着掺着虚假神性的柏梓青。用上帝作者的视角来折磨笔下的人物,写那些我本不会写的东西,荼毒别人的眼睛和脑子,然后笑嘻嘻的说还会有刺激的。

我在泥淖里被自己拖下深渊,撕下自己血淋淋的一部分创伤来折磨别人。如饮鸩止渴,在我几乎要溺死的时候,我选择停手不再折磨自己,也是为了避免更多的伤痛。

接触第五人格也许是偶然,也许是必然。

白天我去揣摩人物的构成和心理,尽力的化身为他们;夜晚我在欧利蒂丝的庄园里漫步徘徊。

游戏里的场景,在我的梦里成为真实的存在,我可以触摸枯树,也可以匍匐在土地之上。

以我的视角去见证未完的婚礼,或者是烧毁一切的大火。

那时我想要去写其他cp的意愿和欲望被裘盲压制住了,在我的世界里只有裘盲二人是最最真实且鲜明不灭的存在。

我把我的疯癫化为裘克的组成部分,疯狂的大笑和随心所欲的、带着破坏或者玩笑性质的即兴秀。

疯癫后的惨淡人生凝结成海伦娜的冷凝,用死水一样的态度把一切化成寒冰。

同期的我也是裘盲超话的主持人,我可以说我可能是最不负责任的主持人,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用大主持的身份触碰其他领域的焦点,而自不反省。

我不清楚别人是如何看待我的,但是这样的做法,能给我一些安心感,让我觉得我终于正常一点了。

我不承认judas这个和宗教沾上关系的家伙,转而对着一个名叫小犹(jue)的女孩,问这问那。

我看不见她,但我能真实感受到她的存在,她就在我的身体里。因为她的存在让我得了片刻的安心,开始尝试写诗,尽管写的像个狗屁。

 

那时我创造的人物还在,只不有一些已经从亲密的伙伴变成冷眼看着我的看客了,更多的则是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消失。

这种贯穿生命的空寂和孤独,把我一片一片的撕开,我更加频繁的习惯性自言自语。

“我究竟在干什么?!”“你想成为一个疯子吗?”

这句些话我自己问了我很多遍。

“就这么去做吧。”

“没关系。”

她们对我说。

 


在初入圈的一年多里,我一直认为自己没有病,不需要看医生不需要吃药,但是我的内心却感受到隐隐的惶恐和窃喜。

惶恐和喜悦的前提都是我真的得了病。例如精神分裂一类。

那就证明,我的的生母也不是正常人,我们是一体,无需隔阂,很多事情也许都会有好转的余地。毕竟,疯子和疯子才会有共同语言。

 但如果我真的得了病,最贴切的情况大抵是一切都变得更加糟糕,唯独我的心情会更好,就像在废墟里对着哭泣人赤足舞蹈。

所以我就这么一直拖延着,现在再看,或许我当初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得病了。毕竟人格解体这种疾病,国内的专业研究很少,如果不是相关专业的人士或者被检查出,很少有人会知道这个名词。

但是按照精神分裂症的描述来看,关于亲情淡漠这一点,我不能做出完整而正确的判断。

我曾在16岁时,母亲得因为心脏病入院而痛哭,但是我在后面的生活中(成年以及成年早期间)也因为他们的原因,但仍旧遭受精神面的创伤。

这一点并不符合精神分裂症里,情感淡漠的描述,如果我真的是情感淡漠,自然不用遭受这一类的痛苦。

 


那时候我的哭泣和各类发泄只能缓解一下痛苦,但发泄后会进入更加糟糕的境地,眼泪都变得都像粘腻的爬虫。

现在的哭泣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洗礼。就好像全世界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在雨里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人格解体带来的不真实感在我身上已经消失大半,只是偶尔还会有一刹那的不真实感。

疑似精分痛苦我也感受不到,生活的方向我已经定下,现在只需要向前走。

我不知道我被治愈的原因,有可能是我创造出来的小犹弥补了我;也可能是现实生活过于糟糕,反而负负得正;或者是被长久压抑的本我终于奋起反抗。

我终于站起来了,但是我不会忘记我的曾经,我永远承认她的存在,记住她留给我为数不多的回忆。尽管那时的我在别人眼中可能是个病态、懒散、不知趣的家伙。

 


或许是在疫情之前,或许也是在疫情中,小犹消失不见。我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小犹和以往的人一样,可能是被雾气吞噬掉了,但是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什么。

因为小犹的出现,我原本已经有些混乱的语言组织系统,又开始重新运作。

在和别人对话时 ,我已经可以不需要刻意关注自己舌头是否会说出奇怪的话了。

她提问和回答时候,我的内心自然而然的就会知晓她的想法,有时我会会直接回答或者在心里回答。

她不是陪我最久的,却是我最珍重的,我不知道她是被雾气吃掉了还是自己走了,但是,她应该没有消失。

我也曾经经猜想过,我就是雾气本体,诞生一切窥视一切吞噬一切,就那么的理所当然,就像神代掘千为了躲避追捕毫不犹豫的吃了自己的心脏。

但这些东西谁能说得清呢?也许她们会在未来的某一就那样重新回来或者带着更多的伙伴,也或许永远不会回来了。

但是我记得她们,在我的世界里鲜明、热烈 活过。

 

 

我笔下的人物每一个都有我的影子和我对他们的寄希,我希望他们更好或者是就此坏掉,走向既定的宿命,但是我又不肯定完全的宿命论,因为那样太过于无情。

我本就不是什么纯白的天使,只是一个品德低劣的凡人。我贪婪且无情,想要的都会毫不犹豫的想方设法的去接近,哪怕会被厌恶也非要尝试一的。

利用自己的一点手段和真诚,去寻找抓住能够弥补我心灵空缺的人。

在真切认知到自己的卑劣前,我一直都是信马游缰一般繁花迷眼。

但在正确和认知自己后,我和与此有关的一位友人被这份贪婪遗留下的问题所深深伤害。同时三次元同桌的意外离世,让我只剩悲痛。

只是消沉了一会,我的精神面就突然强大了起来,选择走向决断的道路。

身体也是最诚实的,反胃、失眠、焦虑情绪蜂拥而至;但我感受到我冰冷的躯壳里,有一把炽热的火在熊熊燃烧,我必须刚强的做点什么。

贪婪遗留下的问题,如果不及时解决,我的被伤害的就会越来越深。有些人越是了解便越是容易被伤害,即使都明知不是对方的错,但是现在的淡如温水却好过当初的汹涌。

那之后可我依旧是死不悔改,我依旧渴望,就算被残酷的现实划的鲜血淋漓、筋断骨裂。

这份渴望伴随着我,它要我去寻找温暖。我身体里的火焰还在燃烧,从炽热烧到冰冷。

我有些粗鲁、不够聪明还寡言、就像浑浊不堪的河水

我不理智、总是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语,和别人格格不入。

我又是这么一个贪恋温柔和爱意的人,从同飞蛾扑火到蜻蜓点水的试探。

幸而老天可怜我,没有撤我微不足道的才气,反而给了我一点幸运,又让我遇见了些人。

她们称赞的话语让我已经坚硬的内心柔软片刻。算现在一提到我也会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或者嚎啕大哭

或许彷徨这么久的原因都只是为了和她们相遇。

 

“杂乱世间的蔷薇园。”

“可刀可甜,无所不知的黄暴老攻~”

“一个真正的哲学家。“

“漂亮的juju,坚韧的juj,juju你已经很厉害了。”

“xx,加油哦,你比我们很多人都厉害,你的生活是我羡慕的但是是我做不到的。”

“等你啥时候飞黄腾达了,我就去抱你大腿了!”

 

 

 

偶然获得的治愈和善意是确实抵挡不了贯穿了身体生命和灵魂的寒意,但是那是希望的火种,尽管很微小、会被忽视、甚至熄灭。

但是只要时机成熟,星星之火也可以缓慢又坚定的融化孤寂和坚冰。

真挚的爱意可以击碎隔阂,在如浮木一般的网络上生根发芽。

 

 

 我会变得更好的



我想要一个我喜欢的生活方式,年轻时努力赚钱,保持良好的生活作息,不断学习充电,不婚不育,结交各种各样的朋友,等老了再去养老院安度余生。

 

死后我的身体不需要一方窄窄的囚笼,我要把她捐给有用的人,把能拿走全部带走,不能带走的就做成标本,永恒到枯萎变色。

2020-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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