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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咒·如果我送你一块金子,你会愿意在狂欢宴后陪我一会吗?

鼹鼠先生x紫蝴蝶

有部分私设ooc和战损倾向

 

 

午后斜阳,在花房里盘坐小憩的帕缇夏被陌生话语惊醒。

"如果我送你一块金子,你会愿意在狂欢之后陪我一会吗?"

那只套了金属护甲的手,在帕缇夏略带愠怒的眼神中松开,似乎又是在急于解释,可他的解释还没说出口,取而代之的则是胸口一阵绞痛。

这样轻佻的话,不论是谁,都会生气的,更何况是高傲的咒术师。

咒术造成的心脏抽搐引发了旧疾,滞涩的呼吸令原本准备大口呼吸的诺顿咳的几乎失去意志,其实他更想说出口的,是让她在晚上陪伴他。

或许是咳嗽声过于撕心裂肺,原本愤然离去的帕缇夏停下了脚步。

"我为我的荒唐举动而向你致歉,如果可以,帕缇夏,你愿意在狂欢宴后陪我一会吗?"

隐藏在绿叶之中的诺顿透过眼角星星点点的泪花,看见了熟悉的眼眸,漂亮的就像黄金一样的色泽。还是那么冷酷,但是多了一丝不解。

诺顿咧起的双唇倒映在帕缇夏的眼中,像极了一个哭脸,她狐疑的打量着咳的面色泛红的诺顿,虽有被冒犯的不快,但是她也没继续对诺顿发难,收下诺顿高举手心的金块。

"可以,但这只是定金,剩下的等你逃出狂欢宴后再付给我吧!"

帕缇夏说出最后半句话时,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诺顿·坎贝尔嘴角的微笑变得更深了,他伸手握拳轻轻撞了撞帕缇夏的手背。

"说到做到。"

帕缇夏似懂非懂的碰了碰拳后,一把捞起地上的诺顿后,关上花房大门回了自己房间。站在窗台前瞥见模糊的黑影正躺在自己原本休憩的位置。

虽然有一丝不悦,但帕缇夏也陷入了沉思,能不能顺利的从狂欢宴中顺利逃走都是一个未知数。这个华丽打扮的男人就提出这样的请求,真不知道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过分自信。

帕缇夏把金块随手放在桌台上,盘坐在床呼吸着植物的新鲜气息继续打坐。桌台上原本一片通透的水晶球里逐渐氤氲出电闪雷鸣的景象。

 

 

帕缇夏对于自己的队友没有太多的深入了解,但她曾经在别人的谈论中记住了他的名字,诺顿·坎贝尔,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似乎有着悲伤的过去。

帕缇夏对于窥探别人的隐私毫无兴趣,自然也不知道悲伤的过去究竟是什么,她来到欧利蒂丝的目的只是为了完成和雷格巴老爹的誓约。

或许是自己的态度实在过于冰冷,或许也只是帕缇夏的举动让诺顿·坎贝尔定了心,自从那一天之后,这个略有阴沉的男人就再也没有找过她。

但那抹若有若无的视线始终在追随她,虽然没有敌意,这样的目光总让她联想到往昔旧日,还有那些和她一样带着原罪血脉的混血儿们。

好奇或是不屑,猥琐或是鄙夷的目光,无时无刻不在混血儿们的身上游走。

但诺顿的目光并没有这些情感,永远是淡淡的注视感,也许是身为女巫的灵敏感知,帕缇夏甚至还能隐隐的感受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帕缇夏不喜欢这目光的原因,也在此处,每当被注视时,隐隐有失控感从四处蔓延,这对于需要潜心修炼的女巫来说是大忌。

失控感莫名的令人恼怒,每当帕缇夏精准回望时,身为"罪魁祸首"的诺顿·坎贝尔则是报以无辜又灿烂的笑容后悄悄遁走,可不消一会,那道淡淡的目光又重新出现。

最终帕缇夏也无可奈何,只好顶着淡淡的目光打坐冥想。几次下来后,倒觉得习以为常。

推开花房的木门,帕缇夏爬上一边的梯子,呼吸属于绿植的新鲜空气后开始打坐。

住所大门在她进入的当天就已经关闭无法打开,只有狂欢宴开始时才会打开,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地方也只有楼下的花园。

邀请函上署名的罪孽深重的灵魂会有多少?是仅有的监管者还是所有参与狂欢宴的人?雷格巴老爹要的罪孽深重的灵魂究竟是什么样的?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需要自己来解决,探寻几天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帕缇夏最终选择继续锤炼自己能力,通过长时间的打坐来保证,在狂欢宴上不会出现不必要的失败。

一片漆黑间,无形的呼吸连接成有形的画面。

夕阳斜落,帕缇夏感知到有吸风吹拂过绿植叶面,那一片有些干枯的花丛中,有一片花瓣掉落,蚯蚓在泥土下蜿蜒钻行。

倏地,一切都在瞬间变了样,火药硫磺味充斥了帕缇夏的鼻中,金属轰鸣声和人类的惨叫呻吟混合在一起,刺目的火焰划过枯树枝丫后重重落下,红眼乌鸦在浸透血液的土地上争抢腐肉。

"帕缇夏,用心去倾听它们的声音。"

养母的话似乎仍在耳边

"吓!"

在冥想中,帕缇夏见到了意料之外的场景,不免被惊到,但也只是几个呼吸她便恢复成往日有些冰冷的样子。

预见了残酷的狂欢宴,帕缇夏更觉得需要做好万全之策,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游戏。对于雷格巴老爹的誓约,她似乎也找到了一点突破口,但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够完整。

"或许只有切身体会了狂欢宴之后,那些缺失的才能更好的被填补。"

帕缇夏这样想到,下了木梯,活动起四肢。透过玻璃她看见漆黑如幕的夜空里,几颗冷白的星星忽闪忽现。

关上通向花房的木门,帕缇夏转身正欲进屋,却看见一边的橱柜上,摆放着一道甜点。端起餐盘,帕缇夏才注意到橱柜上细小的划痕。

金属物留下的划痕和其他划痕还是很容易分辨的,四个求生者里也只有诺顿·坎贝尔习惯带着金属护甲,帕缇夏端着甜点沉思了一会,决定上楼向他道谢。

还未到门前,便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重物倒地的声音。

敲了敲门,房内传来诺顿有些疲倦的声音,开了门,发现来者是帕缇夏后,诺顿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有什么事情吗?"

帕缇夏端着甜点,目光晦暗的站在门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踏进这间房子。

诺顿·坎贝尔像是看出了帕缇夏的忧虑,主动开口解释

"我只是旧疾复发而已……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咳咳……不用担心。"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礼帽,诺顿掸了掸灰后,放在衣架上。

"那个蛋糕上我做的,每个人都有一份,之前我看见你在打坐所以就没有去叫你,反正明天我们就可以参加狂欢宴了,稍微奢侈一点也没什么。"

帕缇夏很清楚此刻安慰的话语很是苍白无力,谁也不知道狂欢宴上会遇到什么,所以她扬了扬手中的糕点。

"所以,诺顿·坎贝尔先生,我们能一起分享这块代表友谊的蛋糕吗?"

"荣幸至极,为了明日的狂欢中的完美配合!"

庄园里的食材都很简陋,餐盘中的蛋糕比起糕点房里售卖的糕点看起来要逊色很多,但帕缇夏还是一点不漏的把自己那一份吃掉了,望着面前慢条斯理的诺顿,她突然觉得有些局促。

一盏烛火在他俩中间摇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诺顿望着火苗的目光也逐渐温和起来,左脸上的疤痕也不再有那种浓重的阴翳感。

二人静默无言,虚晃的黑影在他们身后无形的进行博弈,最终诺顿·坎贝尔放下餐盘,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

"谢谢你,帕缇夏。"

 

 

当帕缇夏进入游戏场地时,她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一切几乎都和冥想中所见的一模一样。

尚未完成的大船被高高架起,半是巨石杂草的湿地上,木梁搭建的公台因为浸入太多的潮气开始腐朽。

帕缇夏伸手扫过干瘪的玉米杆,朝着天线微亮处跑去。

先进入的两人早已跑的不见踪影,帕缇夏也不恼,自顾自的和诺顿一起破译起密码机。侧面瞥去,诺顿的脸色看起来比昨晚好了一点

密码机叮叮当当混着远处翻涌的潮汐声在略带薄雾的清晨里,有些突兀。

敲完一台密码机后,诺顿丢下一句"我去查勘一下地形"后,消失在薄雾之中,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天线灯光也在瞬间大亮。

大约那两人也在奋力破译,收好机口吐出的密码纸后帕缇夏暗中给自己加了把气,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天生灵敏的感知让帕缇夏提前察觉到了一丝危险,侧身一个翻滚,避开了原本要攻击上她的雾刃。顺着雾刃尽头望去,一个模糊的人形向她走来,很快又消散在了薄雾之中。

那就是监管者"杰克"吗?

浓烈的压迫感袭来,帕缇夏瞬间草木皆兵,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强行镇定下来的帕缇夏隐约看见一圈模糊的界限,把监管者和雾气隔开。

监管者很高,但他的左手形状很奇怪,隐约看见几片长尖刀的轮廓。

利用监管者走动时带动的雾气,和无处不在的木质建筑,帕缇夏成功预判并躲开了监管者的几次攻击。

却没料道手中支撑自己的木料,因为吸入了太多的潮气,滋生出一片青苔。帕缇夏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下,染了一身的污泥,监管者趁机挥刀,却因帕缇夏的摔倒意外偏离,划伤了帕缇夏的左臂。

与此同时帕缇夏也发现了,左臂的伤口上带着些许寒意,距离上一次带着雾气的攻击,大概过去了十秒左右。

手脚并用的爬起身,趁着空挡,帕缇夏毫不犹豫的抓起猴头,施展起咒术后大步逃离,只听得身后监管者痛苦愤怒的喊叫。

匆匆跑向海边的小木屋里,才算甩掉了监管者,面对诺顿惊诧的目光,帕缇夏强忍着喉间的不适,一边由着诺顿为自己清理左臂的伤口,一边敲着密码机长话短说。

"我刚才碰到监管者"杰克"了,体型瘦高,他会隐身,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他,左手上绑着刀片来进行攻击,每隔十秒,刀片上会凝结出雾气,能穿透木板进行更远的攻击。"

"我之前在勘察地形时,也遇到了他,但是他去追了约克,约克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顿了顿,诺顿又继续补充,用金属护甲在木板上画出简易的地形图。

"湖景村依山傍海,我们处在海边的小木屋,这里往北是一个大门,往南靠海,海边有一艘很大的双层破木船,往西直走你就可以看见另一处大门……"

还没说完,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又袭来,帕缇夏隐约觉得左臂伤口上残留的雾气愈发冰冷,整个手臂似乎都被冻结了一般,动弹不得。

下意识的摸索到猴头,准备施展咒术时,诺顿则眼疾手快的制住了她

"我去对付那个"杰克",帕缇夏你专心破译。"

"嗯,你要小心他的雾刃。"

望着势在必得的诺顿,帕缇夏点了点头,加快了单手破译的速度。

"杰克"被诺顿引走了,原本滞涩麻木的左臂也开始渐渐回暖,和监管者"杰克"的缠斗虽然不多,但帕缇夏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杰克"真正致命的并不是攻击,而是攻击后遗留在伤口上的冷雾,冷雾会冻结伤口但也会延迟自己的行动,离"杰克"越近,越明显。

随着时间的推移,左臂伤口处的寒凉逐渐散去,破译的速度很快提了上来,敲下最后几段文字后,帕缇夏拿着新的密码纸又跑上大船。

剩余的天线昏黄黯淡,大船上海风肆虐,帕缇夏似乎又联想到初入欧利蒂丝的时候。那时帕缇夏还惊讶于庄园的宏伟,现在她只关心自己是否能够逃出去。

无意间瞥见半浸在湖中的残缺人形,帕缇夏喉头一紧,强行压住胃部的不适,随即加快了破译的速度。

缺少一人的破译速度会大打折扣,没有时间悲痛,甚至是恐惧,诺顿那边情况不明,在他还没有回来之前,帕缇夏能做到仅有专心破译。

背后突然出现的求生者约克,吓得帕缇夏按错了键位,校准失败,噼里啪啦的电花刺的指尖酸麻。

约克也知道是自己的错误,立马道歉随即又和帕缇夏一起破译。

"最后一台机子交给你了,约克。"

未知的烦躁在此刻浮上心来,帕缇夏握紧了手中的猴头后,转身离开。

泛滥的水腥气中,帕缇夏嗅到浓烈的血腥气,远处的木船残骸处,帕缇夏依稀看见诺顿转瞬即逝的身形。

追随着杂乱的脚印和稀疏的血渍,帕缇夏看见诺顿已经被监管者丢在狂欢椅上。黑色礼帽被划得七零八落,得体的服饰和金属护甲也被污泥染的再看不出原本的光泽。

"快走!"

帕缇夏读出了诺顿的唇语,帕缇夏摇了摇头,摸索着猴头释放出咒术。救下诺顿的瞬间,游戏场地里警报长鸣,监管者迅速恢复,气势汹汹的追赶二人。

带着寒雾的尖刀毫不留情的划过帕缇夏的后背,余威未消裹挟着她撞向了一边的石头上。

额头流下的鲜血模糊了帕缇夏的视线,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她硬撑着起身释放出猴头中积蓄的全部力量后倒在地上。

黑暗中铁门开启时的震动通过泥土传递到帕缇夏的指尖,他要逃走了吗?

"咳……醒醒……帕缇夏……"

一双手覆在自己的手上,再睁开眼,自己已经被诺顿扛在肩上,踉跄的步伐踩倒了一片玉米杆。

心脏压迫感依旧若有若无,帕缇夏知道监管者就站在附近,不知道为什么却迟迟不肯挥刀,但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揣测了,只能由着诺顿扛着自己。

帕缇夏清楚的听到诺顿的急促的呼吸,踉跄的脚步似乎随时都会摔倒,点点血渍浸透了脚下的湿土,但他还是咬牙强撑着平衡。

这个男人,明明自己才是伤的最狠的,却故作坚强,明明有独自逃跑的可能,但他却还愿意来把自己带走。

"咳咳……坎贝尔先生,把我放下来吧……"

帕缇夏尝试活动一下左臂,却疼的厉害,强行施展的咒术已经开始反噬,但也只有左臂有清晰的疼痛感,其余的四肢则酸软无力。

"没事……帕缇夏……"

"诺顿·坎贝尔先生,为什么……你又要返回来呢?"

"呐……帕缇夏,你知道吗……咳咳,我虽然有预感,你会来救我,但是真正看见你的时候……我居然冒出了,就算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的想法,哈哈……"

"诺顿·坎贝尔先生,我可是很重承诺的人……"

帕缇夏气的有些失语,顿了顿又继续问道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你会选择我呢?"

这下轮到诺顿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在纠结措辞又似乎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费劲力气走到了阡陌小道尽头后,诺顿颤颤的放下她,大喇喇的躺在一块土堆上,望着帕缇夏。

墨镜在战斗中已经断裂大半,诺顿·坎贝尔摘下了它,握在手心,没了墨镜的遮挡,帕缇夏才发现,诺顿·坎贝尔的样貌还很青涩。

"我选择你的原因,很简单……帕缇夏,在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有了一种……难以言诉的安心感。

但是我……也预料到了,自己的陌路……我会死在这里……就算出了奇迹,走出了狂欢宴,我也活不了多久……

我曾经为了一个执念……身染顽疾……也害死了……我的矿友们,我曾在漆黑的地下度过了……很艰难的……时光,才得以……获救…

我因为愧疚……一直一直都在逃避……我很害怕……黑暗,但是我更害怕自己……因为曾经的罪孽,做出更多的错事……"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诺顿口中说出,帕缇夏很清楚,面前的男人已经活不久了,或许曾经的生气都只是回光返照的时间延长了而已。

丝丝缕缕的鲜血浸透了黑色的礼服,诺顿的眼神也开始有些漂浮不定,唯有那双套着金属护甲的手依旧牢牢的握着帕缇夏的双手。

记忆中的帕缇夏几乎一直是略带冰冷的面孔,而此刻冰冷的假面碎裂,唯有一滴泪水挂在眼角,迟迟不肯落下。

"死亡……不是一切的结束,曾作为他人……引魂人的我,现在……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意义……"

诺顿咧嘴轻笑,擦了擦帕缇夏的眼角,又刮了刮帕缇夏的鼻尖。

"女孩子,不要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然后诺顿又调皮的拍了拍腰间装着金银珠宝的布袋,粲然一笑,仿若初见时分。

"如果我送你一块金子,你会愿意在狂欢之后陪我一会吗?"

这个玩笑一般的话,终于逗笑了帕缇夏。

 

 

远航的船上,帕缇夏站在甲板上凝望着远方初现轮廓的土地,诺顿·坎贝尔站在她的身后,脸上带着修补后的墨镜,一言不发。

最终航船到了终点,二人一前一后下了船,帕缇夏拉着诺顿冰冷的双手,穿过嘈杂的街头巷尾,在夕阳斜落时,走进了一片悬墓之中。

二人躺在其中一块无名的地棺上,望着赤橙斑斓的天空,帕缇夏又想起诺顿成为伏尸后,无知无觉时对自己诉说的曾经。

许多想法涌上心头,帕缇夏侧目望去,诺顿也愣愣的望着她,缓缓的掏出一块金子,而帕缇夏则冲着诺顿微微一笑。

人的善恶如同磁石的正负极,却又比它更为复杂。尽管大多数的罪孽与恶息息相关,但是善良在某些时刻也不能完全的置身事外。

这世上没有泾渭分明的善恶,也没有非黑即白的事,大多数时间都处于灰色地带之中。

帕缇夏猜,她已经找到雷格巴老爹所要的罪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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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碎碎念

1.诺顿曾经在墨西哥做过关于关于生命的占卜预言,但是很快就被他忘在脑后,知道预见帕缇夏时,他才想起那些预言。

2.诺顿确实是死在了狂欢宴中,后续的诺顿只是一具尸体,是帕缇夏使用巫毒教的咒术唤回的,唤回的诺顿是没有思想感情的伏尸,只会重复生前的愿念。

3.帕缇夏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满足诺顿的心愿,毕竟已经收了诺顿的金子( ・ω・)

4.关于地棺,就是在地上建立一个小房子,再把棺材封在里面。

这种特殊的丧葬风俗,在沼泽地环布的新奥尔良非常常见,主要是为了保证棺材不被沼泽吞没。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照顾了诺顿怕黑。

5.关于二人之间的感情,我更想描述的是一种没有高下的契约感。你修机我溜鬼,你救我我救你,一起博弈互助的感觉,毕竟战壕组的称呼也不是空穴来风( ´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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